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tóng )城,要(yào )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de )假,再(zài )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他呢喃(nán )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gè )好孩子(zǐ ),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fù )给你们(men )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wài )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原本今年我就(jiù )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hòu ),导师(shī )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shì ),我哪(nǎ )里放心?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yī )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wǒ )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他所谓(wèi )的就当(dāng )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