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shuō ):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hòu )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yě )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wǒ )了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xiào )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乔唯一坐在他腿(tuǐ )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cái )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qī ),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liǎng )天而已。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dào ):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men )见面的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tā )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qíng )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nà )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仲(zhòng )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tā )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de )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zú )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shì )。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yī )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shù )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de )事情说了没?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gēn )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rán )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yīng )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de )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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