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当(dāng )我是傻子吗(ma )?沈宴州失(shī )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de )来了点兴趣(qù ),便让人购(gòu )置了一架钢(gāng )琴,学着弹(dàn )了。她没学(xué )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来者很高,也很瘦,皮肤白皙,娃娃脸,长(zhǎng )相精致,亮(liàng )眼的紧。
姜(jiāng )晚对他的回(huí )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zhī )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sè )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zhū )的追夫之旅(lǚ )很艰难了。
姜晚本就是无心之语,听了他的话,也就把这个想法踢到了一边。沈宴州是主角,有主角光环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jǐng )明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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