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啊嗯上课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bú )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yīn )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bú )舒服吗(ma )?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wǒ )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nán )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shēng )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zài )!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shàng )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fàng )心。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yǐ )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yī )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至(zhì )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róng )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qù )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nà )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sh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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