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dì )一(yī )件(jiàn )事(shì ),是(shì )继(jì )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老实说,虽然(rán )医(yī )生(shēng )说(shuō )要(yào )做(zuò )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zài )是(shì )从(cóng )前(qián )的(de )小(xiǎo )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fáng )。
虽(suī )然(rán )霍(huò )靳(jìn )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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