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bāo )围,换了个大(dà )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chū )去了,看着车(chē )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bú )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huò )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wēi )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mǎi )东西,回学院(yuàn )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黑衣服的长头(tóu )发女孩子,长(zhǎng )得非常之漂亮(liàng ),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zhí )在等她的出现(xiàn ),她是个隐藏(cáng )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hòu )才会出现。
当(dāng )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xià )天南方大水漫(màn )天的时候又都(dōu )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sǐ )不了人。
还有(yǒu )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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