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jù )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zé )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但是发动不起(qǐ )来(lái )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chī )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而我所惊奇(qí )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zhè )种(zhǒng )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chéng )什(shí )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yī )套燃油增压,一组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dà )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xià )面(miàn )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nín )慢(màn )走。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zài )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chī )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zuò )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xué )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piāo )亮(liàng ),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zhǎo )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le )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de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diǎn ),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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