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xiē )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tā )都没有察觉到。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tā )手机上的内容。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bàn )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听到这样的(de )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le )景彦(yàn )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zuì )高兴(xìng )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dé )很开心。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nǐ )去见过你叔叔啦?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yàn )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又静默许久(jiǔ )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nà )年公(gōng )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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