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个时间,M国那(nà )边(biān )是(shì )深(shēn )夜(yè ),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méi )有(yǒu )走(zǒu )到(dào )那(nà )一(yī )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gè )钟(zhōng )头(tóu ),才(cái )终(zhōng )于(yú )轮到景彦庭。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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