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zǐ ),至少她(tā )读书这么(me )多年,没(méi )见过敢跟(gēn )教导主任(rèn )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gōng )子哥居然(rán )有这么朴(pǔ )素的名字(zì ),非常优(yōu )秀啊。
迟(chí )砚被她笑(xiào )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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