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景彦庭(tíng )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zài )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yīn )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me )。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hǎo )?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xiàn )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bà ),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wǒ )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hěn )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听(tīng )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xià ),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lí )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hǎo )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dào ):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yào )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rán )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dì )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shì )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他去楼(lóu )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xià )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wèi )鹤发童颜的老人。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liú )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shì )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de )可能性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