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kǒu )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顾倾尔见过傅(fù )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shēn )稳，如其人。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gù )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tǐ )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chōng )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哈。顾倾(qīng )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rén )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yì )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nǐ )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dá )。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wǒ )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hòu )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yǐ )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me )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tā )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shì )却时时被精准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