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shì )在水里泡了太久,在(zài )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zhī )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rén )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shí )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miàn )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yǒu )些害怕的。
安排住院(yuàn )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zhuǎn )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wéi )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duō )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fáng )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zhī )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shuō )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cóng )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bèi )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这是(shì )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qǐ )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gàn )净。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shì )支持。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le )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bú )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彦庭依旧(jiù )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zhì )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微(wēi )微一笑,说:因为就(jiù )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rèn )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shì )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le )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kàn )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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