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她(tā )都是白天(tiān )弹,反观(guān )他,白天(tiān )黑天都在(zài )弹,才是(shì )扰民呢。
超市里有对很年轻的小情侣也来买东西,女孩子坐在推车里,快乐地指东指西,那男孩子便宠溺笑着,听着她的话,推来推去,选购女孩要的东西。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dé )不好,也(yě )没到扰民(mín )的程度吧(ba )?
相比公(gōng )司的风云(yún )变幻、人(rén )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de )是他在床(chuáng )上要的更(gèng )凶猛了,像是在发(fā )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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