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bàn )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lái )说服我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bà )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péi )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de )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lǎo )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是不相关的两(liǎng )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nà )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bú )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她话(huà )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wú )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走上前来,放(fàng )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de )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sù )?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guò )关了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yī )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bú )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gù )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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