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rén )居(jū )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shàng )来(lái )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bié ),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zhī )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xīn )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bú )见(jiàn )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guó )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jiā )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fèn )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kàn )出(chū )来。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但(dàn )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yě )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nián )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xiāo )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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