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fù )看着上面的(de )一字一句,到(dào )底还是红(hóng )了眼眶。
那(nà )请问傅先生(shēng ),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yuǎn ),傅先生不(bú )觉得可笑吗(ma )?
当然是为(wéi )了等它涨价(jià )之后卖掉啊(ā )。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lǜ )色的旗袍
其(qí )实那天也没(méi )有聊什么特(tè )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jī )础的人,要(yào )怎么组成一(yī )个完整的家(jiā )庭,做一对(duì )称职的父母(mǔ )。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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