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róng )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dào ):可是我难受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tàn )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起初他(tā )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me )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yǎng )你接班(bān )走仕途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chóng ),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qí )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shǒu )机。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ào )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lái )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xù )低头发消息。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dù ),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nǎo )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shōu )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dīng )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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