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hū )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后续的检查都还(hái )没做,怎么能确(què )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zuò )完再说。
霍祁然(rán )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而景(jǐng )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chē ),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guò )你叔叔啦?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bù )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僵坐在自(zì )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lái )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xiǎo )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lǐ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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