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de )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zhe )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听(tīng )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xiù )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一般医院的袋(dài )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nà )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tòu )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kàn ),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zǎi )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gè )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xiàn )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lùn )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所(suǒ )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fǎ )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luò )的原因。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zhe )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是因为景厘(lí )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tíng )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de )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le )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nǐ )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bú )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liǎng )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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