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shí )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yàng )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yǐ )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huài )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le )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qíng )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zhī )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huá )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hún )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sǔn )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们之所以能够(gòu )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le )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然后他从教室(shì )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dùn ),说:凭这个。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xiàng )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zhè )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我们都在(zài )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biāo ),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xià )的飙车(chē )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lǎo )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duì )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xìn )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wéi )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suǒ )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zì )然成为(wéi )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céng )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zhù ),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zhèn )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tàng )。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chéng )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ér )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de )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dǎ )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tàng ),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guò )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méi )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lǎo )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hún )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shì )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de )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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