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hǎo )几次。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yuán )身上的视线(xiàn ),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de )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慕浅(qiǎn )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hòu )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yě )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de )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hòu ),我就常常(cháng )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jiào )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nián ),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wéi )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zhè )样——
许听蓉已经快步走上前来,瞬间笑容满面,可不是我嘛,瞧瞧你这什么表情,见了你妈跟见(jiàn )了鬼似的!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le )一会儿,终(zhōng )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hái )故意挤了挤她。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héng )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bú )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guà )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dì )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慕浅缓过来(lái ),见此情形先是一愣,随后便控制不(bú )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chuān )伸手扶他,爸爸!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chǎng )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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