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dì )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孟行悠并不赞同:纸包不住火,我现在否认了,要是以后被我爸妈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们肯(kěn )定特难过,到时候更收不了场了。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suí )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shēn )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lǎo )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ěr )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de )文科成(chéng )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é )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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