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shǒu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me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bà )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tīng )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wǒ )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gěi )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bà )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duì )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bà )。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yī )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zuò )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wǔ )两点多。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tǐ )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bǎo )持着微笑,嗯?
景厘仍是不住地(dì )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zài )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hái )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le )语言?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shí ),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xià )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shàng )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tóu )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xiē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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