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xí )钢(gāng )琴(qín )中。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姜晚摇摇头,看(kàn )着(zhe )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她在这害怕中(zhōng )骤(zhòu )然(rán )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zhěng )个(gè )沈(shěn )氏都重?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
乱放电的妖孽还盯着人家的背影,姜晚看到(dào )了(le ),瞪他:你看什么?人家小姑娘是不是很漂亮又萌萌哒?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gāng )刚(gāng )那(nà )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zhǐ )推(tuī )车(chē ),上来坐。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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