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fēn )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yōu )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dì )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老(lǎo )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méi )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yǒu )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shì ):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yì )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nà )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suān )啊。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wǒ )始终不(bú )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qiú )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gū )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xiāo )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de )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他们会说:我(wǒ )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如(rú )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zì ),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dào )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mén )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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