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zhe )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yī )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gēn )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蓦(mò )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rén )。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tái )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mǎi )两瓶啤酒吧。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piàn )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shì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wǒ )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wǒ )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diàn )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xiǎng )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huà )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bú )住地震了一下。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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