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jiào )得厉害的是,在那里(lǐ )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yòng )英语来说的?
我有一次(cì )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néng )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le )?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而已。我在外面学(xué )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yuè )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biǎo )示满意以后,那男的(de )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shuō ):那你帮我改个差不(bú )多的吧。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cè )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qù )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hái )小点。
然后我终于从(cóng )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姑娘。
我有(yǒu )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gāo )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xué )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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