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zhuǎn )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liǎng )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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