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shǎ )子,或(huò )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qīng )拉了拉(lā )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zhōng )的袋子(zǐ ),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bú )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de )检查结(jié )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wǒ )也不需(xū )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lái ),从你(nǐ )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mǎ ),让我(wǒ )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直到霍祁然低咳(ké )了一声(shēng ),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yàng )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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