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lái ),申(shēn )望(wàng )津(jīn )都(dōu )已经在家了。
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目光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
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男人和男人之间,可聊的话题似乎就更多了,虽然霍靳北性子一向冷淡(dàn ),可(kě )是(shì )申(shēn )望(wàng )津却是找话题的高手,因此并没有出现冷场的画面。
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魔怔了?对着我发什么呆?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占有欲?他(tā )千(qiān )星(xīng )这(zhè )才(cái )反(fǎn )应(yīng )过来什么,顿了顿,才冷笑了一声,道,那可真是没意思透了,他对依波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占有欲倒是强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