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huí )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bì )是带着满(mǎn )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yuàn )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kě )以过去了。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zhè )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mì )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哪知(zhī )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kāi )口道:老(lǎo )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就没那么疼了。
不不不。容隽(jun4 )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yǐ )她才不开心。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le ),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shuō )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biàn )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fàng )。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