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qiáo )唯一轻轻(qīng )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又往(wǎng )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shuō ),我发誓(shì ),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duì )着他的领(lǐng )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héng )下了晚自(zì )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fáng )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kōng )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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