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kāi )口道:昨天晚(wǎn )上,我去见了爸爸。
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容恒静了片(piàn )刻,终(zhōng )于控制(zhì )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再睁开眼睛时(shí ),她只(zhī )觉得有(yǒu )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hū )。
虽然(rán )她不知(zhī )道这场(chǎng )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suǒ )以,我(wǒ )只能怪(guài )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假的,什么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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