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tiān ),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wú )情无义?乔唯(wéi )一(yī )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nín )觉得开心幸福,她(tā )不会反对。那(nà )一(yī )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duō ),因此早上醒过(guò )来(lái )的时候,他脑(nǎo )子(zǐ )里先是空白了(le )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