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注①:截止本文发(fā )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chē )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lèng )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dà )多了,你进去试试。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chà )不多的吧。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gè )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men )(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shì )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xiū )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lái )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zì )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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