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tíng )一把甩开(kāi )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tíng )坐上了车(chē )子后座。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zhī )门外,到(dào )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jìn )北帮着安(ān )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jiàn )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de )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de )陈年老垢。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lái )。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zài )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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