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nián )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wēi )有些意(yì )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hé )了两分。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xiào )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很快景厘就(jiù )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què )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shuō )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手上的动作(zuò )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bà )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yī )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爸爸!景厘蹲在(zài )他面前(qián ),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yī )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shì )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cóng )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bú )容易才(cái )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她这样(yàng )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不见的地方,霍祁然却看(kàn )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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