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guò )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jí )其(qí )低(dī )下(xià )的(de )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yī )个(gè )中(zhōng )饭(fàn ),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zhè )家(jiā )伙(huǒ )还(hái )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jiāo )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jiā )装(zhuāng )作(zuò )很(hěn )礼(lǐ )尚(shàng )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如果在内地,这个(gè )问(wèn )题(tí )的(de )回(huí )答(dá )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duì )员(yuán )的(de )回(huí )防(fáng )赢(yíng )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liǎng )个(gè )解(jiě )说(shuō )一(yī )起(qǐ )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rán )而(ér )结(jié )果(guǒ )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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