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tíng )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喉头控制(zhì )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jǐng )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lǐ )了吧?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huàn ),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děng )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lún )到景彦庭。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kàn )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gài )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shuō )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kě )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dào )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yàn )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qí )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duì )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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