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liǎng )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她这下算是彻底(dǐ )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gǎn )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háo )的意思。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jiàn )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zhè )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zhè )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jī )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jǐ )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bú )清道不明的感觉。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rēng )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dì )说:完美,收工!
贺勤说的那番话(huà )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zì )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zhe )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shù )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me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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