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fàng )过(guò )任(rèn )何(hé )一(yī )个(gè )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táng )的(de )怎(zěn )么(me )办(b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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