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miàn ),他对医生(shēng )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zhī )道,我到底(dǐ )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me )住院的必要(yào )了吧。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piāo )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yī )会儿,才又(yòu )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她话说到中途(tú ),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liǎng )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nán )重复:不该你不该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huì )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kāi )了口:你去(qù )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kàn )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shí )么不告诉我(wǒ )你回来了?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zhe )手机,以至(zhì )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yī )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不是。霍祁(qí )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zhǎo )你。我一个(gè )人在,没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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