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tā )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xiān )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zhēn )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péng )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shé )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chù )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bì )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shuì )觉。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zhe )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me )疼了。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zài )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zài )那里玩手机。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bú )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ne )?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le )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jun4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me )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tài )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méi )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bà )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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