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zhe )掖着,完全符(fú )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gè )人上色一个人(rén )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jiě )姐打声招呼。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jú )编制在册,哪(nǎ )那么容易丢饭(fàn )碗。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qì ):我还在长身(shēn )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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