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了片(piàn )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méi )有什么顾虑吗?
景厘再度回过(guò )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景厘控制不住(zhù )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jiù )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me )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yǐ )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shí )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zuì )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听了(le ),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hòu ),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xì ),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yǐ )。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zǐ ),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kě )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suí )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dì )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hé )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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