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zhì )片人见(jiàn )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yǒu )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jìn )入实质(zhì )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等他走(zǒu )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bú )曾想过(guò )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chē )子的后(hòu )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shì )当此人(rén )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děng )学府里(lǐ )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kǎo )虑用何(hé )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de )大学资(zī )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de )时候居(jū )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xué ),然后(hòu )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bǎ )踏板踩(cǎi )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shuō ):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在以(yǐ )前我急(jí )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chù )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最后我说:你是(shì )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xiàn )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rú )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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