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然而不多时(shí ),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bǎn )娘的声音。
景厘握着他的那(nà )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zhù )地狂跳。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shuō )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kě )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也不强(qiáng )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zhǎng )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zhǐ )甲剪一剪吧?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