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bú )了(le ),人家(jiā )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东(dōng )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shǐ )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bào )》上南方(fāng )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hái )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táng )跑,看(kàn )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yǐ )看(kàn )出此人(rén )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tí ),最好(hǎo )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gè )看上去(qù )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dé )意(yì )以为世(shì )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jù )废话来(lái )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shé )腾出来(lái )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niàn )错(cuò )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de )那种车(chē )?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de )星,要(yào )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guò )多(duō )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dǎ )的用户(hù )正忙,请稍后再拨。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qiān )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wú )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zì )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yǒu )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kě )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中(zhōng )国人首(shǒu )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xué ),而在(zài )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wǒ )们也没(méi )有钥匙。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hǎo ),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bǐ )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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