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fàng )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ná )去戴着。
我是问什么这个吗?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qǐ )?教导主任早上在六班门口丢了好大的脸面,现在颇(pō )有不(bú )依不饶的意思,你们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早(zǎo )恋是绝对不允许的!男女同学必须正常相处,保持合适的(de )距离,你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快上课了还在食堂门口(kǒu )逗留,简直不把学校的校规放在眼里!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méi )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shì )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xū )心求教。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wǒ )先送他上去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lóu )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suí )便点(diǎn )。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kǒu )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què )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shuō )我是你哥。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dú )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bēi )不亢,很有气场。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shì )理科(kē )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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